「是,是藉口!我是知道你回來了,也知道你要請吃飯,但是我不想去,我為什麼要去?我憑什麼要去?你叫我去我就一定要去嗎?你叫我過去吃飯我就一定要去吃飯?你說要結婚就要結婚,你說不結婚就不結婚,你說要去美國就去美國。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說要怎麼樣就怎麼樣,你有問過我的感受嗎?你有問過我的意見嗎?今天這個飯局我去幹嘛?我去那看你這些年在美國過的有多風光有多愜意嗎?我去那讓你看着我這些年過的有多頹廢多潦倒嗎?」王文斌憤怒地說着,這麼多年的委屈全部爆發了出來。
「不,文斌,不是的,我這幾年每天都想你,天天都想你。是你不接我電話,不回我郵件,我只能從子琪那知道你的消息,聽着子琪說你每天都在辛苦的擺攤賣燒烤我很難過很心疼,我真的很想飛回到你身邊來的。」女人哭着搖頭道。
「說的好聽,好聽的話誰不會說?你要真在乎我你當初就不會走,你要真在乎我你就不會在結婚前一天晚上沒有任何預兆的離開,把所有一切爛攤子和痛苦都交給我。你知不知道,為了這件事你媽結婚當天就氣的吐血,是我在醫院陪在你媽身邊七天七夜然後出院送你媽回家。」
「所有的親朋好友都來參加婚禮了,結果我爸硬着頭皮拿着話筒在那說婚禮取消,找了個藉口說是我身體不好去醫院住院了所以暫時取消婚禮,我爸是個好面子的人,那次的事情之後,他半年不敢出門,總感覺有人在戳他的脊梁骨。我媽因為這件事氣的舊病復發,花光了家裡所有的積蓄,一年後就去世了。而這件事情之後,我家都不敢回了,我回家我爸就拿着掃把追我。許敏,這就是你對我的關心嗎?這就是你對我的愛嗎?」王文斌冷冷地說着。
「對不起,文斌,我也是沒有辦法,你知道,去美國的機會對於我來說太重要了,只有這麼一次,錯過了就再也沒有了。去美國是我的夢想……」許敏說到一半就被王文斌給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