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連一直沉穩的徐薇都驚訝地張開了嘴。
「第二天婚禮出現了戲劇性的一幕,親朋好友全部坐在了下面等着婚禮舉行,結果我一個人站在那,告訴大家,婚禮取消,新娘跑了。我爸當天就直接拉着我媽回了家,見都沒見我,更沒通知我。回家之後據說我媽就氣的吐了血,我爸也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一天一夜沒出過房間。我後來回去的時候我爸直接給了我兩個耳光,什麼都沒說,讓我滾。」
「他沒讓我進門,我只能再回了上海。但是我不知道的是我媽回去之後就一直生病,我爸從來沒告訴過我,不僅他不聯繫我,也不許我媽聯繫我,他告訴我媽,他沒我這個兒子,所以我一直都不知道我媽病了。差不多大半年之後吧,我媽已經病的非常的嚴重了,我堂哥瞞着我爸偷偷地打電話給我,讓我趕緊回來,我這才知道這件事,才回來,然後就一直在醫院陪着我媽。我媽病的越來越嚴重,我們轉了好幾次院,從縣醫院轉到市醫院,從市醫院轉到了省醫院,花了好幾十萬,把所有我能借的親戚朋友全部借光了,也折騰了一年多吧,但是最後,我媽還是走了。」
「我爸認為我媽是被我氣死的,我媽就是被我害死的。辦完我媽的喪事親朋好友走了之後,他掄起一把菜刀直接把我趕出了家,如果不是我躲得快跑的快,他真的有可能把我給劈了,他的火爆脾氣我是知道的。他最後指着我跟我說,讓我永遠不要再回來,他沒我這個兒子,讓我滾。見我一次就打我一次。從那之後,我就回了上海,與他就再也沒見過面。這中間,去年過年之前我回去過一次,結果回去之後沒說幾句話就被他掄着鋤頭給趕了出來,然後把門給鎖上了。我沒辦法,在家門口呆到了晚上,爬牆翻進了屋在自己臥室里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天還沒亮就偷偷地翻牆出去坐車回了上海。」
「你現在明白我爸為什麼不想見我了吧?」王文斌說完之後收拾了一下心情笑着對徐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