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我喜歡跟聰明人交朋友。」張明洋笑着再次向王文斌伸出了手。
王文斌看着張明洋伸出來的手再次笑了,沒有伸手,說着:「做朋友就算了,這要是生活在印度,我這種低種姓的與你這種高種姓的人做朋友侮辱你的身份不說我可能還得被處死。握手也罷了,全是油,弄髒了你的襯衣我可賠不起。」
張明洋的話裡有話,王文斌的話里也沒那麼純潔。張明洋聽過王文斌的話之後皺起了眉頭,有些不悅。
「張總,你口口聲聲說你很有自信,既然你這麼有自信又何必跑到我這裡來見我威脅我不要與許敏聯繫呢?依我看張總內心可能並不是那麼的有信心吧?」
「其次,張總威脅我的話說的很在理,你我有着巨大的身份差距,這個一點都沒錯,就像是一座金字塔,我是金字塔塔底的墊腳石,而你是塔尖的那顆明珠,我也說過,張總想要弄死我就跟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不過張總,你似乎忘了一點,你我身份差距再大,你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你我都是一個人,都只有一條命。張總是大老闆,肯定很懂經濟學,咱們打個很簡單的比方,張總這條命值個幾千萬一個億,而我王文斌這條命就是這家小店,加起來也就值個幾十萬,從經濟學市場學上面來說,如果真拿我的命來換張總的命,我是樂於接受的,畢竟我虧了,可是張總比我更虧,相比之下我那點虧可能就可以忽略不計了,你說是不是?」王文斌盯着張明洋笑呵呵地說着,只不過笑里藏着刀,他王文斌這輩子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威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