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還有一點,如果把孩子打掉了,那他們倆也就真的再沒希望了,他們倆在一起都多少年了?這些年我們也都是看着過來的,他們倆是有感情的呀,而且在一起談了這麼多年,要是就這麼散了實在是……太可惜了,你說是不是?而且,你要說把孩子打掉,這個事……我感覺就像是在殺人一樣,太不人道了,我覺得,還是再勸一勸吧,給點時間。」王文斌慢慢地說着。

「是,你說的是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可問題是我們要是這麼考慮對子琪負責嗎?你自己看看劉嘉浩現在的這個樣子,別說子琪了,就說是我這個局外人我都受不了很想過去給他兩個耳光,你說子琪現在心裡有多難受有多絕望?我們這麼考慮有沒有考慮過子琪心裡的感受?你覺得她還能夠再接受劉嘉浩嗎?還對他抱有希望嗎?她還願意相信他跟他走下去嗎?再者說了,我們說願意相信劉嘉浩,可是萬一劉嘉浩一直這麼混蛋下去怎麼辦?孩子一天一天的長大,月份越大去墮胎的危害就越大,到了後面更是不能做了,那怎麼辦?把孩子生下來?沒結婚,沒有丈夫,還帶個孩子,你讓子琪怎麼辦?對孩子也不是個好的選擇,如果是那樣這個孩子還不如不生下來。」許敏說着。

許敏說完,王文斌再次沉默了,繼續靠在車上抽着煙,很久之後才道:「不管怎麼樣,先把耗子找到,究竟怎麼辦我們說了不算,那是他們自己的事,你再多堅持一下,我去找耗子,刨地三尺我都把他給找出來。」

「我沒辦法堅持了。」許敏道。

「啊?怎麼了?」王文斌有些驚訝,不太明白許敏話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