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母抿了下唇,氣息沉了沉,「我跟你爸都幾十年夫妻了,他什麼心情我看不出來?我唯一懊悔的就是沒有天天跟着他去上班,不然也不會讓他背着我搞出那麼多破事。」
陸瑤心裡一跳,連忙放下杯子,安撫道:「那都過去的事您就別再想了,他現在不是已經受到懲罰了嗎?坐牢那是法律的制裁,癱在家裡,那是對您的補償,您沒有錯,錯的是他。」
「還有,一會我過去問問,興許能問出什麼,您別多想,他心裡有再多事,這個時候也不會藏着不告訴你的。」
陸母只嘆了嘆氣,沒再說話。
之後,陸瑤在臥室教恬恬寫了一會字,待小姑娘睡下後,她才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