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陸瑤一行乘飛機落地京都。
摯恆派了司機來接,說是在入住的酒店附近設了酒局招待,她前天晚上宿醉未清,這時候聽到「酒」字就覺得噁心,但面上還是不能表露什麼,只能是僵硬地扯了扯嘴角,眼看那體力強壯的司機把她的行李拖進了後備箱。
除了廖秋,陸瑤還特意帶上了小張,他雖然機敏度不夠,但做事一向踏實,陸瑤對他足夠放心。
商務車車門剛拉上,廖秋就探過一張臉來,問她:「總監,您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陸瑤些微瞄了她一眼,只是抬手示意了一下,沒有回答。這兩天她都沒有好好休息,來回奔波着多少有些體力不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