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昊在車裡等了大約一小時,親眼見着自家少爺興致勃勃地出門,垂頭喪氣地回來。
接下來的兩天,男人都比往常沉默了許多,經常獨自一人抱着手機窩在沙發里,能推的應酬都推了,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酒店房間裡,窗簾被拉得嚴嚴實實,沙發椅旁邊亮着一盞昏黃的立杆檯燈,燈影打在男人的側臉上,照出清晰的輪廓。
嚴昊推門進來,站在沙發椅旁邊小心打量一眼,才開口:「我定了後天一早回滬上的機票,夫人說家裡面這幾天已經在忙着準備老爺大壽的事情,少爺您與其在這裡耗着,不如提早回去,也能讓他老人家高興高興。」
「他還有心情過壽嗎?」單饒半眯的眸光驟然聚緊了幾分銳氣,隨即也沒再說什麼,就揮揮手示意人離開,「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