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州沒有回應女人的話,而是慢條斯理的拿過手邊另一杯短飲,好整以暇的靠在沙發背上,眸中看不出絲毫情緒。

姜瀾明白了,今天是她來求他的,要麼走人,要麼聽從吩咐,沒有二話可言。

一杯「Vodka」下肚,入喉辛辣難忍,姜瀾差點被濃烈的灼燙氣息給逼出眼淚來。

宋俊風瞧着這場面,當即升起了心疼佳人的紳士風度,對陸行州半做輕鬆的開口:「陸少,懲罰嘛,意思意思就行了,這酒太烈,不適合女人喝,咱們不如玩點有意思的。」

姜瀾聽出這個宋氏當家和陸行州的關係應該還算不錯,因為她聽人說過,「陸少」這個稱呼,自從陸行州的父親過世,他徹底掌管「風行」之後,就沒幾個人敢如此沒大沒小,還能這樣若無其事的叫出口,那必定交情不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