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燕京國際機場候機廳內——

姜瀾戴着墨鏡和寬大的圍巾，一身風衣將自己遮得嚴嚴實實，正沒什麼存在感的坐在角落通電話。

對面吳采萱的聲音格外得意：「『黑鳶尾』那種東西，就算我弄不到，但是發哥那群人弄得到啊，你就放心好了，他們的貨從來不會被查，隱秘得很。」

「發哥他們就這麼放心幫我？沒有其他要求和代價麼？」

吳采萱「哎呀」一聲：「沒有就是沒有啦，你怎麼這麼墨跡。話說，你什麼時候能夠拿到克勞斯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