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果再也囂張不起來了,離開了吳家的庇護,他只能算是一個大混子。
這些年犯下的事兒,足夠他喝一壺了。
此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像是被打斷了骨頭的癩皮狗,抱着秦飛的褲腿:「求求你,給青花小姐說說,別搞我外公,事情的起因都是我啊。對,那副畫在我家裡的保險柜里,我馬上讓人給你送來。」
秦飛微微皺了下眉頭,抽出了右腳,退了幾步,淡淡的說道:「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那晚上,高架橋上的兩個殺手,是你派來的吧?門外,掉下水道的壯漢,也是你找來的吧?假如,我不認識青花小姐,運氣也差了那麼一點,是不是早就成了一具屍體了?當時,你可想過放我一馬?」
「好,秦一飛,我不求你。」白小果深深的吸了口氣,指着天空說道:「但是,我可以發毒誓,那副畫的事情,我爺爺並不知情。是我起了貪戀,從你岳父手中搶過來的。我知道,我進了監獄就出不來了,只求你,救我爺爺。他現在情況很嚴重,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