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沈玉浪跪在地上,用力的磕頭。

荒蕪的泥土,都比較堅硬。讓沈玉浪的額頭,很快就出現了血跡。

不過,沈玉浪已經瘋了一般,根本感覺不到痛,像是斷了骨頭的癩皮狗:「我以後再也不敢殺人了,求求你,給我一次洗心革面的機會!」

秦飛嘆了口氣,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