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扎着頭髮的女人，還是披着頭髮的女人？」

秦飛激動的握住了白寒霜的手腕，眼角有些溫熱。

找了楊若曦和鳳凰差不多整整三年了，終於有消息了！

「應該是披着頭髮的，你叫她『鳳凰』是吧？」白寒霜心裡酸了一下，果然，自己是無法替代那兩個女人，在秦飛心裡的地位的。

之前，秦飛也和她說過一些自己在鴻蒙島上的事情，所以白寒霜也知道楊若曦和鳳凰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