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要把照片公開嗎？你父親會相信嗎？會不會記恨於你，想過嗎？」楚榮軒眼睛盯着她，看着她的臉色由平常變得有引起蒼白，眼神由平和變得尖銳。

「我不再乎他相信不相信我，就像他一樣不再乎我，甚至恨？」凌菲音輕哼着：「我心中的恨在，其他人的都不在乎！」

「你心中有數有好。還有你母親那邊，信息不是太多，我的人還在搜集。」楚榮軒聲音平靜，眼睛裡有些晦澀。

「自從林雪進了凌家的門，就和凌媛媛聯手，把凌帆哄得團團轉，幾乎屏蔽了我在家裡的痕跡，其實也些我都不再乎。我媽媽走了，終得有一個女人來陪着他，可是我最不能容忍凌帆窺視於我外公留下來的公司，還有凌媛媛利用的我忍讓來向我攻擊。」

頭一次在外人面前提起家裡的事，凌菲音壓抑的聲音有些沉重：「凌帆是因為我媽媽的原因，才靠我外公的扶持起家的。憑什麼容忍別的女人帶着他們的私生子在我媽媽的房子裡指手劃腳，作威作福？是她們太過分了，老天都在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