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務事?什麼時候命案成了侯爺的家務事了?」季涼月眸光乍冷。

於延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卻還是硬着頭皮梗着脖子說:「這丫鬟乃是我侯府的奴婢,如今她因勾引主子不成自殺在此,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還請九千歲諒解。」

「不……」婢鳶正欲辯解,卻被於延一個兇狠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季涼月眸光深邃,目光冷冽,唇角掛着難以捉摸的冷笑,「侯爺家醜還真不少。」

於延臉色一白,「讓九千歲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