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於妧妧一提醒,眾人才注意到被丟在地上踩爛的靈牌。

最詭異的是,靈牌上婢禾兩個字上還沾着猩紅的血跡,在燭光下帶着一抹懾人的味道。

見眾人不說話,於妧妧冷冷一笑,目光落在於方岩身上,面色不善的問道:「二哥,今晚是你和婢禾的新婚之夜,你能給我解釋一下這個靈牌是怎麼回事嗎?」

「有什麼好解釋的,你讓我去一個賤婢為妻,還是一個已經死掉的賤婢,還想我把她當祖宗供起來嗎?」於方岩被於妧妧的眼神看的有些打怵,但還是硬着頭皮不屑道。

在他看來,自己有今天完全都是於妧妧一手造成的,語氣自然好不到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