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延聽到慘叫也是一驚,幾步上前一腳將狗踢開,護着於筱筱退開幾步遠,皺眉詢問:「筱筱,沒事吧?」
「父親,我會不會也感染上疫病,會不會死?」於筱筱臉色慘白的看着於延,淚珠滾滾而落,嬌氣又可憐的小聲問着,瘦弱的肩膀也跟着微微顫動起來。
「不會,父親絕不會讓你有事,放心吧。」於延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隨即轉頭兇狠的瞪向於妧妧:「孽女,你現在滿意了?」
於妧妧撇了撇嘴沒有說話,對於筱筱的手段又有了新的認知。
這人不僅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明知道那狗染了疫病,為了洗脫罪名,卻還是硬生生的被咬了一口,這份決然少有人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