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延聞言,被憤怒衝垮的理智稍稍回來了一些,陰鷙的掃了眼張奎和姚氏,憋着心火問道:「你有什麼辦法?」

於妧妧抿了抿唇,抬眸道:「這件事涉及到朝廷官員,已經不僅僅是侯府後宅的事了,方才我讓初三去通知了季公公,這會兒應該快到了。」

於延聞言不悅的擰眉,雖然知道這件事紙包不住火,卻仍不想讓季涼月平白過來看笑話,剛要駁斥,就聽老夫人冷聲說道:「放肆,誰讓你擅自做主的?家醜不可外揚,你這麼做,將侯府置於何地?」

在老夫人的心裡,沒有任何事比侯府的聲譽榮耀更重要,於妧妧將這件事透漏給外人,明顯是在打侯府的臉,讓她怎能不怒?

「祖母息怒,妧妧這麼做正是為了侯府考慮,這件事涉及朝廷命官,不管父親處置的輕重,都有損朝廷顏面,此事不可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