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於妧妧豁然從椅子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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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妧妧趕到季涼月所在的客院的時候,初三仍被壓在地上執行鞭刑,他背上的衣衫早已被抽開,條條血痕下的皮膚早已被打的血肉模糊。

他卻只是死死的咬着牙,身體繃緊,肌肉暴起,硬生生的受着。

在他身後,季涼月面色清冷的倚在迴廊上,仿佛看不見眼前的一幕般,眼底一片冷漠,沒有半絲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