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之上,但凡聽到主將季涼月這幾個字,軍威便先弱了三分,這仗還怎麼打?

「祭太傅,貴國出使大月,我國以最高禮儀相待,平西王卻在天子腳下目中無人,肆意行兇,企圖傷害我國一品侯府的女眷,你不覺得該給本督一個解釋嗎?」季涼月眸色幽暗,戾氣橫生,並未因為祭太傅的話而又半分退讓。

剛才若是他再晚到一會兒,說不定看到的就只剩下於妧妧的屍體了。

他心裡生氣,氣於妧妧的任意妄為不知自保,更氣夜離的囂張狂妄,竟敢對於妧妧動手。

若是早知如此,他便多餘讓初四救他,乾脆讓他死在懸崖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