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公公覺得,我會像於筱筱那麼蠢嗎?」於妧妧冷笑着反問,她永遠都不會讓自己如於筱筱一般,卑微的去求一個男人的可憐,心底卻不免因這句話驀地一暖。

縱然於筱筱作惡多端,縱然簡雲鶴如此做讓人理解,卻不妨礙也讓人心寒。

當愛一個人的時候,就捧在手心,不愛了,就棄若敝履,不論是何種原因,都讓人感到一絲薄涼。

「行,你不蠢!」季涼月無奈,這個不解風情的女人。

這個時候,站在白拱橋的於筱筱準備離開的動作忽然頓住,仿佛有所感般驀然回頭,陰沉的視線徑自與躲在假山里偷窺的於妧妧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