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木雖然珍貴,可就這麼一小截,能有什麼用?」於妧妧並不樂觀,她對這種超乎尋常的東西素來保持着警惕的心理,是以帶着幾分質疑的問道。

「解你身上的藥應該是足夠了。」季涼月沉吟着說道。

野史記載,整株活着的息木樹可逆生死,截木製兵器,可劈山河,以木製香,可解萬毒。

雖然只有這麼一小截,但解於妧妧身上的藥應該沒什麼問題,否則也不會被傳的神乎其神了。

「可是這東西發燙,等毒解了,我差不多也要被燙熟了。」於妧妧心裡多半也相信這東西確實對她體內的藥效有克制力,可也沒忘了剛剛被燙紅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