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哥哥,你終於來了!」白櫻公主跑過去拽住季涼月的袖袍,蔥白的手指指着涼亭中的於妧妧,委屈的撒嬌:「那個女人突然跑到我的宮裡來欺負我,還拿熱茶水潑我,你快幫我趕她走!」

那我見猶憐,委屈兮兮的模樣,和剛才陰沉沉盯着於妧妧的表情,判若兩人。

於妧妧站在四面透風的涼亭里,厚重的宮裙因為浸水的緣故愈發沉重,被冷風迅速凍成冰塊,硬邦邦的貼在身上,猶如貼了一層泛着寒氣的冰霜。

她眉眼不動,表情淡漠,一雙眸子卻落在白櫻公主抓着季涼月袖袍的手上,集聚起涼薄的怒意。

淺淡,晦澀,不易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