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涼月看着地上的茶盞,霎時冷了眸子。

緊接着,耳邊就響起皇上的暴怒:「於妧妧,你居心叵測,謀害公主,該當何罪?!」

「妧妧不知身犯何罪,竟讓皇上如此雷霆大怒?」於妧妧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白櫻公主,和跪了滿屋子的太醫,心裡大概有了數,不卑不亢的對上皇上的怒眸。

盛怒之下的皇上,差點沒又一茶杯砸過去。

皇上氣笑:「於妧妧,你不要仗着有九千歲撐腰就為所欲為,笑笑被你害的舊疾復發,差點沒命,現在就給朕把這個罪人拖下去,明日午時處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