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本督是有婚約在身的人,如何再能納妾?」
季涼月此言,已經是明顯的回絕了,偏顧叔像是聽不懂一般,仍舊堅持道:「主上,您的身體狀況旁人不知,屬下還能不知道嗎?一切不過是障眼法而已,待他日龍翔九天,只要您服下解藥,男女之事自然迎刃而解。」
「至於您的婚約,自古哪個男人沒有幾個紅顏知己,您身份如此尊貴,怎麼可能只守着一個女人?」
說到這裡,顧叔似是想到於妧妧,下意識的皺了眉,冷哼道:「況且,那個於三小姐除了給您帶來災難和麻煩,對您的大業沒有絲毫裨益,屬下實在不懂,您為何偏偏非她不可?」
一旁的初七聽到這裡,再也聽不下去了,從顧叔進門開始,先是擅自救下了主上懲治的人,隨後句句質問主上,他究竟還記不記得自己的身份,記不記得這個府里誰才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