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妧妧一怔,臉刷的一下紅透,看着四周紅着眼垂着頭的宮人,只覺一陣尷尬,狠狠瞪了他一眼:「胡說什麼呢?!」

「是你讓我說的。」季涼月有恃無恐的挑了挑眉。

唐茗是他師妹沒錯,但除了幼時的一些情誼,便只剩下了報恩,和於妧妧是無法相比的。

隨即不自禁想起在御花園裡因為唐茗忽視於妧妧的事,季涼月的眸子暗了暗,深邃的眸子划過一抹暗芒。

看來維持了多年的習慣,是該改掉了,這種事情他決不允許發生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