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涼月漠然打斷:「既然母妃這樣說,兒臣也想問一句,妧妧好好的待在府里,為何會在那個時候出現在皇宮的偏殿裡?」

他臨走時,給涼王府設下重兵,就是為了保護於妧妧,卻沒料到,防住了外敵,卻沒能防住家賊。

穆璃曉臉色一白:「你什麼意思?」

「兒臣的意思母親心裡明白,你受了傷,該做的處理兒臣已經給了,但妧妧受的委屈,還沒有討還。」季涼月的語氣越來越冷漠,看着床上女子的眼神全無半分依戀。

這個女人曾是他最敬重的母親,卻不知何時,早已變得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