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妧妧現在對戚小草厭惡至極,若不是她,白鳳根本不會遭受這樣的凌辱,鎮長和那些鎮民也不會枉死,她還有臉求救?

想到白鳳,於妧妧快步走到床邊,對上一雙空洞的眼睛,在月色的掩映下泛着絲絲幽涼。

他身體仍維持着屈辱的姿勢,滿身污穢,狼狽至極,一雙點漆般的眸子猶如深潭般盛滿陰翳,又空洞的仿佛什麼都沒有,看的人脊背發涼。

於妧妧心有愧疚,一句話都沒有多說,只是沉默上前快速幫他穿好衣服,拽着他的手腕想將人從床上拽起,卻聽他不自禁痛哼出聲,應是扯到了傷口。

她眸底愈發赤紅,乾脆放棄,手腕一轉直接將人背在背上,快步朝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