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妧妧一番話說的滴水不漏,大氣得體,氣的初七差點爆粗口,好在他性子內斂,即使如軍後有些轉變,但身為暗衛時從小刻在骨子裡的東西,仍舊根深蒂固。

所以,他沒有出聲反駁,也無言辯駁,沉默的垂下頭。

初七的沉默等於變相的默認,先前給於妧妧引路的軍長忍了又忍,終於還是沒忍住抱怨道:「初七副將擔心皇上龍體情有可原,但於大夫是自願從軍的少數醫者之一,且精通針灸之術,您即便心有猜忌,也該顧全大局。」

這種戰亂時期,醫術好的都被各貴族富商籠絡到家中奉為上賓,醫術差的日子就更難過了,但不管日子多難過,對他們來說從軍都是下下策,危險不說,還要承受超負荷的勞動,幾乎沒人願意來。

軍中一醫難求,像於妧妧這麼醫術精湛的就可遇不可求了,結果還被這麼對待,軍長生怕她一怒之下掉頭走人,當初他們為了招到更多醫者,可是允諾了只要提前一月打招呼,是可以隨時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