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妧妧被轟出來了。

她沒想到季涼月說惱就惱了,這性子和以前相比轉變的不是一點半點,讓她有些吃驚。

她不知道的是,季涼月之前一直被先帝打壓,處境艱難,步步如履薄冰,性子自然壓抑着,而如今他已是萬人之上,即使山河破碎,外敵環伺,卻也不至於像從前那般艱險,時刻遊走在刀尖之上。

原本的性情,自然而然的就漸漸流露出了些許。

於妧妧在營帳外站了一炷香的時間,見季涼月確實沒有再放她進去的意思,只能暫時回去,心裡盤算着等晚上白鳳值夜的時候故技重施,偷溜進營帳幫他治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