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無才便是德,這女人帶回家去,要麼做妻子,相夫教子,收拾家務;要麼做丫鬟,伺候主人。寫的一手好文章,好字,又有什麼用?多餘。

晚上,一條巷子裡掛起了粉色的燈籠,顏色昏暗又艾美。

從巷子裡走出一個女人來,她穿的衣服與別的良家女子不同,身姿可叫人看的一清二楚。走路也是一步三扭,滿是風情。

她走到蘇予錦面前,也瞧不懂蘇予錦寫的什麼,她不識字的。

「姑娘,你這寫的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