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件房間另外的地方則是擺滿了書籍,還有兵器,不等蘇予錦問起,謝圖南便主動說道:「這是我兒時曾住過的地方。」
放開牽着蘇予錦的手,謝圖南從書架的深處拿出了一副書畫,遞給了蘇予錦道:「這上面所繪的便是我的生母。」
「宸妃?」蘇予錦看着那書畫上所提的名號,輕聲念了出來,這畫與殿外的牌編一樣,皆是出自今上之手。
「恩,我已經很多年不曾聽到有人喚我母親的封號了。」謝圖南感慨道,後宮便是如此,新歡舊愛,誰又說的清楚道的明白呢?天下最薄涼的是皇上,可是最多情的也是皇上了吧,好似對每一個妃子都有些許的情愫,但卻又能毫不留情的拋棄任何一個妃子。
就像從前的仁德皇后一般,一旦二人之間有了誤會,任憑以往在如何寵愛仁德皇后,都抵不過流言的摧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