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九兒?名字倒是聽過……與那火燒太守府的逃奴的名字一樣。」易止說完,嘴角微揚。

寧九兒眉頭一挑,呵笑:「巧了,我就是那個逃犯。」

說完,寧九兒就這樣看着床上的雲歿,不語。

「姑娘不用擔憂,我不會告發你,只是……在下不知你為何會躲進國師府中,這倒是讓我好奇得很。」

易止不說還好,一說就讓寧九兒想起了自己的金鸞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