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李夢輕聲說着,話語裡都是擔憂,「我真怕她哪天自己突然過去被人關在門外,以前她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要是真的這樣一定會受不了打擊的……」
——抹殺她的存在?
一句話,殷笑笑便只能虛弱無力的靠着門站,景家這是要徹底的跟她斷絕一切的關係!
「這事暫時先別跟她說了,最近也多留心一些,她情緒不太好……」殷白凡輕聲說着,話語裡都帶着點點的疲憊,在監獄裡的五年,他懂得了很多,出來後又遭遇了女兒孫子女的去世更是徹悟了很多,深呼吸一口氣說,「這些天費點兒心思吧,笑笑……挺不容易的。」
一句『挺不容易的』讓躲在屋子裡偷聽的殷笑笑差點淚崩,小心翼翼的將房門關好順着門就坐下來哽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