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自己侄子的話語,薛仁陽也是嘆了口氣:「明心,我知道,這是一部險棋。」

「但富貴險中求,既然是做生意,怎麼可能會沒有風險。」

「事已至此,再多的顧慮,也都是徒勞。」

「現在,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選擇相信楚先生!」

薛仁陽話語低沉,一雙老眸看着葉凡離開的方向,卻是蘊滿了堅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