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抓住安然的雙手,用力按在頭頂,另一隻手粗魯的在安然的柔軟上抓了一把。

安然疼的尖叫一聲,換來的卻是華天瀾的毫不留情的羞辱:「這麼敏感?這裡被多少個男人摸過?」

身上的痛遠遠達不到心中的痛,安然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的屈辱,睜開眼睛瞪着華天瀾,壓抑住嗓子裡的哽咽道:「華先生,既然我這麼髒,麻煩您離我遠點好嗎?」

華天瀾勃然大怒,猛的拉下安然的褲子,安然最後的遮掩也被撕的粉碎。

可是剛一動作,卻被華天瀾拽了回來,更猛烈的撞了進去。

安然仿佛回到了曾經噩夢的時刻,男人成了自己這輩子最大的夢魘,她逃不掉,也離不開。

她使勁的咬着下唇,抗拒着生理上的反應,血腥的味道很快在嘴裡瀰漫開來。

華天瀾用力的撞擊讓安然始終處在撕裂的痛苦中,她終於忍不住哀求道:「華先生,輕點,疼……」

華天瀾冷笑:「不是人少不對你的胃口嗎?」

這句羞辱的話讓安然一愣,立刻如同離水的魚一般竭力掙扎。

「你放開我!」

可男女力量的懸殊差距註定了安然的失敗。

華天瀾猛的把她翻了個身,似乎多看她的臉一秒,他都覺得噁心。

「欲拒還迎嗎?你這樣的女人,是不是給錢就能上?」

安然趴在枕頭上,身後強勁的衝擊,讓她整個人都要窒息了。

她纖細的手指緊緊抓住床單,枕頭終於還是被打濕,一點一點氤氳開。

華天瀾仿佛不知疲倦,他毫不顧忌安然的感受。安然一度痛暈在床上,然後又被痛醒。

如此往復,直到徹底失去了意識。

看着仿佛破布娃娃一樣趴在床上的安然,華天瀾神情平淡。

他了解老媽,即使不是安然,也會是其他門當戶對的女人,與其這樣,不如假裝順着老媽的心思來。

他轉頭離開了別墅,卻沒看到安然身下正不斷蔓延的鮮紅印記。

安然再醒次過來的時候,是在醫院裡。

只覺得頭疼欲裂,身體沉重的仿佛正被一座無形的大山壓住。

頭稍微挪動了一下,就有人快步走了過來。

「少夫人,你醒了?」說話的是丁姨,她一臉心疼的看着安然,給她調整了下輸液管。

安然的大腦有些混沌,過了一會才想起來丁姨的身份,她撐着身子想要坐起來,胳膊卻猶如麵條,一點力氣都沒有:「丁姨,我怎麼會在醫院裡?」

丁姨趕緊扶着安然起來,靠在床背上,解釋道:

她早晨做好早飯,上樓敲門卻半天沒人應。推開門一看嚇得冷汗都冒出來了:安然躺在床上,身下血紅一片!

她趕緊叫了救護車,跟院長打了招呼後醫生火速配血緊急搶救,安然才脫離危險。

說到這,丁姨責備的說道:「天瀾這孩子也是,做這事兒怎麼能這麼粗暴?我這就打電話說他!」

安然來不及心酸就慌忙抓住丁姨的手:「不用了丁姨,他……他也是新婚太……太激動。」情急之下竟然說出這樣羞恥的話,安然臉上立刻泛起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