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她微微抬了抬手,感覺自己的手,似乎被什麼東西壓着。

她想活動一下頭,才發現自己這會的脖頸都已經被固定住了。

「那個,有人嗎?」

安然現在唯一能開口的,就只剩下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