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許是慣性使然,男人一把揪住了她裙子的腰帶,好巧不巧的把慕淺拽倒了。

便是這麼一倒,慕淺包裹着頭髮的毛巾也鬆散掉下,濕漉漉的頭髮就這樣耷拉在身上。

兩人就這樣躺在了床上,男下,女上,姿勢曖昧到了極致。

「嘶~!」

慕淺倒下去,額頭撞上了他的鼻子,疼的男人倒抽一口氣,瞬間鼻血橫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