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慕淺而言,現在或許只有在司靳言的面前,她才會如此的輕鬆。

其餘的人與她之間有太多的牽扯,但只有他,能讓她輕鬆,也知道她的境況,不會刁難。

「怎麼感覺你腳傷比之前更加嚴重?」

司靳言一邊開車,一邊側目瞟了一眼她小心翼翼卻無處安置的腳。

從她臉頰那隱忍的痛苦與額頭細密的汗水,便可以知道應該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