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的。我們有孩子,我是子航的媽咪,他不會那麼對我的。」

她搖頭似撥浪鼓,一個勁兒的解釋着。

與其說是對慕淺解釋,倒不如說她在自我安慰,給自己心中所有的疑慮一個完美的解釋。

「倘若,孩子不是墨垣的呢?」

萬事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