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居高臨下的俯視着慕淺,雋冷的面龐透着駭人的戾氣,「人,到底在哪兒?」

一字一句,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慕淺被他那氣惱的樣子逗笑了。

「那你倒是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我憑什麼要告訴你?你是芳柔什麼人?男朋友?仇人?還是上司?」

她一問,男人半晌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