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琛咬牙切齒,念着她的名字,僅僅是兩個字,幾乎是用盡了渾身的力道。

「呵呵呵……阿琛,我知道你肯定會生氣,會罵我犯賤。可是我已經做了,回不了頭了……」

故作堅強的小女人聳了聳肩,笑得輕鬆。

卻不知,她清晰的看見墨景琛那瑟瑟發抖的樣子,有多麼的痛苦,所有的痛苦都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那種痛從身體到五臟六腑,沁着寒意,疼的她心口一陣痙攣,無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