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站在她面前的人就是她的外孫女,又有何妨。

慕淺抿了抿唇,眨了眨瞳眸,抬眸摸了摸脖頸上掛着的那一個白色的心形吊墜。

心,越發的緊張。

她對墨景琛是絕對的信任,但對上官鳳敏沒有任何信任感。

「能不能答應我,如若我死了,請不要在折磨兩個孩子,可好?」慕淺輕擰着柳葉眉,原本身體虛弱的她就有一副病態之姿,現在更給人一種弱柳扶風的嬌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