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卿川的奶奶住院,他的電話打不通,我只能到他的公司來找他。

他的美艷女秘書神色慌亂地攔住我:「簫小姐,不好意思,您還是要稍等一下,我們總裁目前不方便。」

「他在洗澡?」應該是席卿川授意的,我們明明已經結婚了,他的手底下人卻一直都叫我簫小姐。

奶奶忽然心臟不舒服入院,誰都不要只要見席卿川,我不找到他怎麼行?

推開美艷女秘書,來不及敲門就徑直推門往裡走,身後是女秘書急的變調的聲音。

「簫小姐,總裁,我......」

女秘書的反應是不是有點大,在辦公室里,席卿川能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然而,可是,但是......

當我看到前方沙發上的一幕的時候,我把剛才那句話給收回。

我面前的,是一副怎樣香艷而詭異的畫面?

沙發上,兩個身型頎長的男人以疊羅漢的方式趴在沙發上。

席卿川在下面,他赤裸着上半身,背部肌肉線條令人垂涎,而褲子已經褪到了必須打馬賽克的地步,都露出了左臀上的紋身,我倒是沒看清紋身的花紋是什麼,卻看清楚了他的右臀上有一隻手正在撫摸着。

而趴在他身上的人我也認識,是他清清秀秀斯斯文文白白嫩嫩的私人助理小哥哥柏宇。

哦哦哦,我好像發現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沙發上的兩人聽到了動靜,飛快地從沙發上起來。

柏宇看到了我,俊臉立刻就紅了,從脖子處一直紅到頭頂。

席卿川也從沙發上起來,先提褲子,後拿起椅背上的襯衫穿上,然後從他的髮絲中斜睨着我。

我瞬間腿軟,也不知道我心虛什麼,明明是他的秘密被我撞破。

「總裁,我攔不住。」女秘書帶着哭腔,柏宇紅着臉從我的身邊擦身而過。

識時務者為俊傑,我急忙跟着他們轉身想溜之大吉。

然而,我卻聽到了身後傳來了腳步聲,一隻手扣着我的手腕,略一用力就將我拉進了他的懷裡。

撞在他的硬邦邦的大麵包一般的胸肌上,我的心臟都快從腦門蹦出來了。

此刻,我的語言系統完全癱瘓,說出來的話壓根不能連貫。

「我什麼都沒看見,我不會說的,我肯定會幫你保守這個秘密。」

他的手忽然敷上了我的後腰,掌心滾燙的像是一隻熨斗燙到了我。

「什麼秘密?」他笑起來白牙森森。

「呃,我不會歧視你的,性取向這東西,喜歡男人或者喜歡女人,都是可以的......」

我忽然身體懸空,被他一把撈起來然後就扔在了沙發里。

他壓在我身上,我很難不想起剛才柏宇壓在他身上的樣子。

他的襯衫還沒系紐扣,我不但看到了飽滿的胸肌,還有性感的腹肌。

這個樣子的,怎麼會是個受?

我以為我只是想想,但是我卻傻兮兮地說出了聲。

他皺了皺眉頭:「看來,真的得滅你的口了。」

什麼意思?

我腦子短路,可是席卿川的臉已經向我壓下來,他的唇吻住了我的。

仿佛,穿了劣質毛衣靜電的觸感,噼啪一下打到了我,然後我的腦子就懵掉了。

等到我回過神來,他帶着淡淡的酒味的舌頭已經啟開了我的牙關......

什麼情況?

不是同志麼,不是受麼,怎麼對我也上下其手?

我們結婚半年,他連正眼都沒瞧過我,但是在我撞破了他的秘密的時候,他卻對我......

刺啦一聲,我的鏤空毛衣完美破裂,從我的肩頭滑下來。

我睜大眼睛看到了席卿川英俊的卻冰山一般冷冽的臉龐,我忽然明白了。

這是懲罰。

我不請自來,不敲門闖進了他的辦公室,目睹了他的秘密的懲罰。

「席卿川,」我在他身下扭動:「你放開我,我又不是有意看到的。」

「你別動,你越動我越興奮。」他微喘的聲音在我耳邊漂浮。

我的話卡在嗓子眼裡又變調地擠出來:「你個同性戀,你對女人興奮什麼?」

「你猜。」他的手扯住我的胸衣,用力一拽,肩帶在我的肩頭被扯斷,我的肩膀處被勒的破了皮。

我剛剛喊出一聲痛,但是更痛的感受卻在身體的另一處爆發。

「席卿川,你不是個受麼?」我咬着牙喊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