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席卿川果然沒有來騷擾我,但是我睡得也不踏實。
我一直都在冥思苦想到底倪一舟去哪裡了,會不會出了什麼事?為什麼這麼多年來都不跟我聯繫?
或許他並沒有出什麼事,只是有了新女朋友開始了新的生活。
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計較的,我也已經跟席卿川結婚了。
雖然是形式婚姻,但是在昨天不也發生了事實?
我斷斷續續的碎夢徹底被喬薏的電話給打得更碎,我迷迷糊糊的一接通,她哭哭啼啼的聲音就傳來了。
「簫笙原來是假的,他騙我的,一切都是假的。他們這些同志都是沒有心的,都是沒有心的!「
「怎麼了?一大清早這麼哭嚎的。」我被她喊的心臟一拎一拎的,從床上坐起來,看看牆上的鐘才7:00多。
「你怎麼了?」
「原來那個森…」她哭的我得豎起耳朵來才能聽清她講的是什麼:「那個他根本一開始就知道我是個女的,所以他一開始就騙我。」
「他騙你什麼了?他昨天不是跟你求婚了嗎?」
「是啊,他跟我求婚了。原來他跟我結婚是想騙我做同妻。」
「什麼意思?你是怎麼知道的?」
「昨晚他去洗手間,手機放在桌上沒有息屏,我看到了他和他朋友的聊天記錄,原來是他的家人催他結婚,父母想要一個孩子,所以他就盯上我了。幸好我看到了他的聊天記錄,要不然我就傻乎乎的被他騙婚。你知不知道,做同妻有多慘?那些同志根本就不喜歡女人,甚至是仇視的心理,把女人娶回去只有一個目的,就是給他傳宗接代也用來隱人耳目,可是同妻的下場就是很慘很慘的,被人騙了感情騙了青春,最後慘澹收場。」
我聽了心情比她更鬱悶的很,悶悶地問:「你跟他上床了?」
「還沒有。」
「那你哭的撕心裂肺的做什麼,你們才認識兩天不到,不至於那麼深的感情吧!」
「感情都沒那麼深,只是被人欺騙的感覺真的是很不爽。簫笙我跟你說,這輩子就是嫁豬嫁狗,也不能找一個同志同妻,真的是很慘很慘的。我幹嘛跟你說這個?席卿川又不是個同志,幸好幸好。」
我很鬱悶,誰說席卿川不是?
現在有一個超大無敵的同妻就在她的面前。
我沉默了一下:「好了,你別哭了,你們倆認識又沒多久,不至於這麼撕心裂肺。下次帶眼識人,讓你別去那種地方。」
「是啊是啊,下次打死我都不去了,真是婊子無情同志無愛。」
她說的真夠難聽的,喬薏哭夠了:「好了,我到現在還沒有睡覺呢,我要好好的睡一覺,然後忘了那個渣男。幸好我跟他才認識兩天不到,如果時間久了我對他產生了感情那才叫痛苦,所以呀我要告訴你,身邊有可能遇到這種事的姐妹們,一定要儘早抽離,越快越好,千萬別指望一個同志能夠愛上你,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喬薏說完就掛電話睡覺去了,可是我的心卻被她講的哇涼哇涼的。
我倒是沒有心存希望想讓席卿川愛上我什麼的,但是我真的不敢保證,自己和他在一起時間呆久了,我會不會在情感上產生不應該的期待和依賴。
這世界上的事情不好說。
我徹底沒了睡意,坐在床上玩手機。
打開一個視頻網站,只見一個推送跳出來,我隨手點開,好死不死的居然是一個說同妻的影片。
我大概看了一下簡介,說是有一個同妻在丈夫去世之後才發現她的老公是一個同志。
他在自己生命的彌留都和他愛的那個男人在一起,最後還把自己所有的財產都留給了那個男人,而這個女人已經和她的丈夫有了一個青春期那麼大的孩子。為了那個男人耗盡了自己所有的青春,但是卻沒有換來他一點點的憐愛。
在影片中那個同妻總是在惶恐的奔走和哭泣,看到她我莫名的心慌,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來。
我猛然想起,前兩天我們發生了那些不可描述之後,好像並沒有任何保護措施。
我可不想以後像那個電影裡的女人都那樣。
我立刻從床上跳起來,胡亂套上衣服就往外面沖,我得去藥店買事後阻斷藥,希望還有用。
我在走廊裡面撞到了席卿川,他也剛剛出門,大概是要去上班。
我撞到了他不想道歉,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表情兇惡:「趕着去投胎。?」
喬薏一番話讓我很是鬱悶和不安,所以我也懶得應酬他,將手從他的手裡抽出來拔腿就跑。
我算了一下時間,還沒過48個小時,我記得藥店裡面有這種48小時之後還可以用的藥。
還好我買到了,直接在藥店撕開包裝就干吞,噎的我直翻白眼。
當藥丸從我的喉嚨里滑落下去的時候,我總算是鬆了口氣。
打死我也不要當同妻,也不要給席卿川生孩子。
想來想去,我和席卿川的這段婚姻還是危險的,不管他對簫詩是什麼感情,反正他不會愛上我,我也避免愛上他。
我在從藥店的櫃檯走到藥店門口,短短几米的距離我就做了一個決定,我要跟席卿川離婚。
是的,立刻馬上就現在。
我抬手打了車直奔席卿川的公司。劇情跟兩天前一模一樣,美艷女秘書依然着急忙慌地攔住我不讓我進,難道今天又上演了什麼少兒不易?
我今天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跟席卿川說,所以我用力的推開女秘書就直接闖了進去。
「席卿川,我有件事情…」
話說了才一半,立刻就被卡在我的喉嚨里,我又看到了什麼?
跟上次的那個場景一模一樣,席卿川趴在沙發上,他的褲子褪下露出了大半個健美的臀部,柏宇則坐在他的身邊正在用手按愛撫他的屁股。
媽媽咪呀,難道做這種事情就一定得在辦公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