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種這個詞真的很難聽。

繼母這個人一向都有兩張面孔,爸爸在世的時候,她從來不會講這樣難聽的話,雖然她很討厭我,但是在爸爸面前總能過得去。

假面一下子就撕開了。

我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間,沒有聽到簫詩是怎麼回答的。

我走到床邊躺下來,視線剛好看到對麵茶几上放着的花瓶,裡面插着我喜歡的鬱金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