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到了簫家,靈堂已經撤掉,大廳里恢復了往常。

仿佛爸爸此刻就在書房裡工作或者看書,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捧着茶杯從裡面走出來一樣。

我看着樓上的書房發愣,席卿川什麼時候坐在我的對面我都不知道。

我們家宣布遺囑他在場很奇怪,但是我不關心他為什麼會在。

自從昨天發生過那件事之後,他再也沒看我一眼,我也沒有跟他對視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