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薏去開車了,我緊緊摟着席卿川的腦袋,他的臉色很白很白,白的像一張紙。

我很害怕,萬一席卿川被喬薏敲死了怎麼辦?

我去頂罪,反正我爸爸也去世了,我沒有一個親人,無牽無掛的,我就說是我敲的,那塊磚頭呢?

我扭頭來回看,看到磚頭就在不遠的前方地面上。

喬薏把車開過來,我們合力將席卿川抬到車上,我覺得我此刻的心理活動就像殺了一個人正要拋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