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生第一次上庭,但是一點都不緊張。

不止是倪一舟和喬薏陪着我,還有一點,是因為我對這些並不渴望,所以就不怕失去。

相反,我看的出繼母她們緊張急了。

簫凌凌一直瞪着我,繼母則在不停地喝水,開庭前她就去了好幾次洗手間了。

只有簫詩,看向我的眼神還是溫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