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我着實驚了一下,然後不過腦子地就脫口而出:「對方男人還是女人。」

說出來了覺得自己很不禮貌,再看柏宇,他整張臉都有些微紅。

我急忙道歉:「對不起,我口無遮攔。」

「不要緊。」他很謙和地笑笑:「席先生就在那邊。」他指了指碼頭的一端,我便看到了席卿川。

這裡比花城暖和,他只穿着白色絲質的寬鬆的襯衫和淡藍色的牛仔褲,一隻手插在口袋裡正在和他的朋友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