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跟席卿川說我昨天晚上偷聽了他和博宇的通的電話,雖然我不是故意偷聽的,他那么小氣一定會掐死我。

但是我這句話好像觸動了他哪裡,他忽然停了下來站在山崖邊,這座山很大,不是很高,但是恰巧他就站在整座山最陡的那個部位,我感覺他的身身體稍微一傾斜就會掉下去。

我特別怕席卿川哪裡想不開,倒不是怕別的,我是害怕我背上一個謀殺親夫的罪名。

我戰戰兢兢,走到他的身邊拉着他的胳膊:「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他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着我,我隨便他是不是把我當傻子,只要我此時此刻不做寡婦就行了。